移情是人类生活中常见的审美现象。罗兹在他的《缩形宇宙论》中对此进行了解释:“任何用眼睛看到的形式,无论多么微小,都能让想象力把我们带入其中,分享它的生活。这种在自己的地方分享情感的方式,并不仅限于我们人类这样的生物。我们不仅可以和鸟、喜鹊一起飞翔,和羚羊一起跳跃,或者钻进蚌壳里分享它们单调的生活,还可以想象我们是一棵树,享受着绿芽或者微风的快乐,也就是和我们无关的事情,我们还可以给它们情感让它们独一无二。比如一个建筑是一堆死东西,我们给它情感,它就变成了有机物;石榴柱的墙变成了活泼的肢体,表现出一种气馁,我们把这种沮丧搬回了心里。”按照这种推理,哲学家看事情深,凡人看事情浅是很常见的。一丛草对我来说可能只是草,但对你来说可能会变得茂盛。在他看来,这可能是“野火从未完全吞噬它们,它们在春风中又长高了”。英国诗人华兹华斯说:“一朵小花能唤起如此深刻的思想,以至于我无法用眼泪表达。”既然一朵花有这样的共情魅力,世界上其他美好的事物就更是如此。移情对文学艺术的创作影响很大,象征主义诗人波德莱尔说:“如果你关注了外来物,你就会忘记你的存在,很快你就会与外来物融为一体。你看着一棵玉树临风的树在微风中摇曳,但在一瞬间,它在诗人心中只是一个自然的比喻,在你心中变成了事实。你开始把你的情感欲望和悲伤一起借给那棵树,它的摇曳就变成了你的,你自己也变成了一棵树。同理,当你看到那只鸟在蓝天上盘旋,你觉得它不平凡,不死,你自己也会变成一只鸟。”法国作家福楼拜在讲述自己写《包法利夫人》的故事时也感慨万千地说:“写书的时候完全忘记自己,过上自己塑造的任何角色的生活,都是一种享受。比如今天我既是丈夫又是妻子,是情人又是他的妾。我在森林里骑马,行进在秋天的黄昏前。森林里长满了黄叶。我觉得我是一匹马,是风,是他们甜蜜的情话,是让他们充满情浪的眼睛眯眼的太阳。”在这里,由于作者在创作之初就有一种强烈的与万物的创造相交融的共情感,他会不由自主地追随作品中出现或将要出现的意象,去分享共情所产生的巨大的审美内心感受。在艺术欣赏过程中,移情的作用更加明显。比如你心情好的时候,好像大地的山川都在朝你点头微笑。“有一首春风和一首歌,歌飞到我心里”;当你心情不好或遭遇意外打击时,世界上的一切都以低沉的心情变得暗淡无光,“那里花瓣已落尽如泪,孤独的鸟儿已唱出哀思”。看过《铁道游击队》的人来枣庄,总觉得要在飞驰的列车上一试身手。很多读了《少年维特之烦恼》的德国青年,不禁对书中主人公的经历感同身受。他们变得抑郁无法自拔,模仿书中主人公的结局自杀。由此可见,移情作为一种重要的审美现象,起着重要的作用。另外,纸上写的方块字之所以被鉴赏家们引用为“神韵”、“骨劲”、“体态”、“神韵”,也只是因为他把自己心中的汉字的形象功能移到了自己欣赏汉字的“字”本体上。共情在广告创意过程中更为常见。比如上海金马广告公司总裁顾成,不自觉地把对小说《减去十岁》的欣赏转移到了“美女”皂上,创造了一个“今年20,明年18”的绝妙广告口号。
央视前副主任陈汉源被一句“做个好梦”勾起了回忆,想起了家乡的小溪,想起了梦里的母爱和母爱,立刻把世界上最崇高最无私的爱转移到了“强大”的洗衣机上。父母为孩子辛苦了一辈子,应该把妈妈从繁重的家务中解放出来。所以“强力洗衣机,爱妈妈”的口号不仅感动了创作者本人,也感动了很多消费者。金川啤酒电视广告中的绿色草原、金色燕麦、燕麦纺出的啤酒瓶,往往会让消费者从无意识状态下对这一形象的审美欣赏中,感受到对这一品牌啤酒的共情。移情的审美功能可以在广告作品的欣赏中看到。比如广东某广告公司为格兰仕集团做的企业形象广告就是一个例子。观众通过欣赏“掷铁饼者”、“大力士”和“思想者”等西方古代人物,对企业的系列产品品牌产生了共鸣,进而深刻体会到其广告语言“创造人生真谛”的艰巨性和企业的专业性。再比如“中汽”在台湾的广告,观众会从父亲坚实的肩膀上感同身受对“中汽”的信任。在“保时捷车”广告中,在买不起品牌车送一束花的移情欣赏中,人们也意识到车如鲜艳的花朵般迷人,是恋人最好的信物。因此,如果我们的广告人在做品牌或企业形象广告时,能够把握移情的审美意义,一定会使广告作品受到消费者的欢迎,进而引起消费者强烈的购买欲望。
天河鸡精包装设计农产品笨鸡笨蛋包装设计阿城农场有机米花米制品包装设计
上一篇:品牌策划机构还是企业优先的选择
下一篇:包装设计构思与创意表现形式